知道什么时候跑到自己屋子里来,穿的也很简单,也就是一件单薄睡衣,天鹅颈一般的脖子比棉花还要白,露出的半截臂藕正捂着胸口,但是春光却是怎么掩也掩不住。
头发没有如同白日一般梳起来,就这么凌乱的散落在雪白肩头,陈楚当场就可以找出来几十种形容词,但是陈楚却不敢说。
“嫂嫂......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奴家......就是想来看看叔叔夜晚睡得好不好,虽说即将入春,但这天气还是有些冷,我这做嫂嫂的应该体贴一下叔叔才是。”潘金莲柔情的说着,“叔叔方才为何如此慌张,可是梦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?”
陈楚苦笑着,总不能说我梦到你家老公对我动手动脚了吧?
只能解释道:“梦到了一些经年旧事,不足为虑。”
潘金莲一听心疼的想着,想来自己这小叔叔曾经也是个苦命的人,不然就这一番打虎的武艺,怎么会去做了酒店的小厮?
强行脑补,最为致命。
潘金莲说着就要将陈楚搂过来在怀里,结果陈楚又是吓了一跳,赶紧往后推了一点靠在墙上,一米八几的打个字,现在看起来可怜弱小又无助。
潘金莲只道是陈楚害羞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