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公公,西门庆找了自己可信的人,到处去找偏方,可什么都不好使。
房间里,西门庆正红着眼,看着满地狼藉。
“该死该死该死!一定是那楼子有问题!”西门庆想到了自己那天,绝对是被人下药了,可是下药的人不外乎就是自己那几个熟人以及篓子里的人。
自己那几个酒肉朋友虽说性格和自己相仿,可西门庆觉得可以信得过他们,至于楼子里给自己下药,这倒是还有点可能,毕竟那家酒楼的后台似乎最近也想在药材生意上掺一手。
可是他们敢对自己下手?
西门庆多少是有些不信的。
这些天家里的女人门坎乡自己的目光都有些不对,虽说还是往日一般热情,但西门庆就是感觉不对。
他都快要疯了。
这样下去可不行,西门庆决定出去喝酒散散心,正好前几天听说陈押司想找自己吃酒,自己不如去应酬一番。
没有带人,手下信得过的人都派出去找偏方了,穿戴整齐,对着铜镜整理好一贯,表面上看起来又是一番花花公子的模样。
独自一人往衙门走去,现在过去陈楚应该还在衙门没走。
溜溜达达的来到衙门门口,西门庆叫人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