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 ,他们的药厂正是用人之际。
叶尊没有拐弯抹角,直接问道:“弗卫宁,你们知道吗?”
“西药你也有研究?”谢晖仍是认为叶尊是中医大佬,“弗卫宁立项太早了,我们那会儿还是小孩子呢,但是后期我们是有机会参与的,只是我们没有选择做这个项目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叶尊不解。
“因为这项目的幕后老板我们都不喜欢,北欧罗巴联盟的金狮大公罗恩,用我们华夏话说他真不是个东西,为人阴险,做事无所不用其极,只认钱,”谢晖道。
叶尊呵呵笑道:“又有共同语言了,金狮大公的儿子,被我扎过一酒瓶子,别提多恨我了。”
“费利?”谢晖语调明显升高。
“认识?”
“何止认识!我本来不想提这事儿的,既然你跟费利有仇,那我也说说,”谢晖喝了口茶,“有一次欧罗巴医药界举行酒会,我和梦圆都有出席,费利也在……”
“是不是唱歌、跳舞、吹牛逼来着?”叶尊插嘴问道。
谢晖哈哈一笑,“对,那狗东西到哪儿都是这德行,还是挺能唬人的。他跳舞的时候想要邀请梦圆,被我看出来,我就先一步拉着梦圆跳了一曲,其实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