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一边,虽然不知道什么事儿,但对叶尊的话他是无条件遵从的。
曲振邦走进叶尊,一张老脸已经通红,“我们之间只是一点小摩擦,我愿意用维多利亚20%的股份换一个平安无事,”他说话的声音很小,语气也十分的谦卑,更刚刚判若两人,但他的眼中还是流露出不甘,可他没有办法,现在已经不是他能讲条件的时候,他已经是砧板上的肉。
刚刚的电话,是曲振邦的秘书打来的,内容很简单,宝龙船厂单方面的撕毁与维多利亚的所有合作合同,且高一亿多的违约金已经到账,做的堪称决绝,不留一丝余地。
曲振邦不愧是掌舵一家大企业几十年的老舵手,数秒钟就分析出利弊,虽说他可以去找其他的船厂合作,但这中间扯皮的时间是不可量化的,可维多利亚的船每天都在出港和进港,每天都需要大量的维护和修缮,何况还有两艘定做的大船没有交付,这些如果全部泡汤,维多利亚马上就会陷入瘫痪,等找到下家的时候,恐怕维多利亚已经负债成了空壳。他只能服软,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,而服软的对象就是眼前这个高大年轻人,服软的代价必然是他最珍视也是最值钱的东西。
叶尊刚要说话,曲振邦的电话又响了,曲振邦有种天要塌了的不祥预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