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翡见此，悲从中来，也顾不上等待叶尊的答案，挣扎着抓向飘起的刑天灵魂，“刑天，”可注定他只能抓住空气，如果他修为还在，倒是可以留住刑天的灵魂，现在就只能眼看着它离开。
刑天留恋的看了一眼舒翡，转身飘向轮回之门。
直到轮回之门关闭，舒翡才收回目光，对人狠辣一生的老头子，这一刻流下了热泪。
他一生无儿无女，刑天之于他，除了驭兽者和本命灵兽的关系，还是父子，也是朋友。
叶尊对此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，谁又不是命运的傀儡？
他本不会与东方位面为敌，可奈何他们的目标是自己的女儿，他又何尝不是被命运操控？
谁都别怨，要怨就怨自己还不够强大，无法制定规则，只能服从规则。
舒翡再次问叶尊，“为什么？”
“无可奉告，可有遗言？”
叶尊道。
舒翡凝视叶尊片刻，“你过来，我没有力气大声说话了。”
叶尊没有动，“你就是抱着我自爆金丹，也没有用，你伤不到我一根毫毛，没有遗言，就上路吧。”
被叶尊戳穿了最后的底牌，舒翡眼中闪过悲凉，但他还是固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