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王天木看了看窗外,“这三年,我们特务处是从无到有,越发壮大了,但身边的熟人,也是越来越少,陈志平,冷欣,邹正,一个个老人或牺牲,或远走,小耿,我走以后,你可要万事小心。”
“大哥,您要离开北平?”耿朝忠一惊。
“杀死张敬尧,我也得回南京复命了,”王天木的语气有点萧索,“大好河山,现在处处都是窟窿,南京,北平,上海,东北,哪里都需要人,就连香港南洋,日本人也在处处布局。这一盘大棋,真不知道下到什么时候才算是个了结。”
王天木叹了口气,看着耿朝忠:“我们搞特务的,更是身不由己,也许,此次一别,我们就不会再有相见的机会了。”
耿朝忠默然。
山河破碎风飘絮,身世浮沉雨打萍。
王天木贵为北平站站长,尚且发出如此喟叹,身在乱世,谁又能真正把握自己的命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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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扼住命运的喉咙!”
东交民巷的燕儿岛咖啡厅里,田中秀树紧紧的捏住了自己的拳头,他黢黑的脸庞和短小的身材,即使穿上了一身灰色的西装,也与这咖啡厅优雅的环境格格不入——但他并不在乎这些,因为今天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