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耿老头,慢慢向燕园后面的村庄走去,教会委托燕京大学设立的慈济院就在那里。
赵尔笙脚步轻快,一边走路一边好奇的问耿朝忠:
“你是学西洋通史的,应该不会不通洋文吧?为什么不做翻译却要去做图书管理员呢?图书管理员很累的,除了整理图书,有时候还得帮教授送书送报,哪有翻译工作舒服?”
“翻译工作千篇一律,太枯燥,不如图书管理员,虽然累是累点,但想看什么就看什么,自在许多。”耿朝忠打量了赵尔笙一眼,笑道。
这小姑娘,初次看没有在意,现在看身上打扮,虽然也是一身中式罗裙,但手上戴着的玉镯子,头上插的簪花,都是价格不菲之物,再加上刚才和司徒雷登关系亲密,显然家世不俗。
“你们这些文人,一个个都古里古怪,”小姑娘摇摇头,“前几天来了个讲秦汉史的邓教授,第一堂课什么都不讲,第一句话就开始骂胡适之先生,整整骂了一堂课,大家听的眼睛都直了。”
“哈哈,”耿朝忠也乐了,“他说什么了?”
“他说:城里面有个姓胡的,他叫胡适,他是专门地胡说。”小姑娘咬着嘴唇,“我觉得他才是胡说呢,胡适之先生多好啊,人长的好看,学问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