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马上就嫌弃的扔在了地上——又是南部袖珍手枪,这种货色,就连二十几米外的厚棉袄都打不破,简直是废物中的废物。
后来的八路军缴获这玩意儿都从来不用,耿朝忠自然更不会用,又摸了几把,总算是摸到一把毛瑟,这才心满意足的向着前面追了过去。
没多久,就看到了前面正在手脚并用向前爬行的北平站兄弟,耿朝忠大声喊道:“伙计,别跑了,那几个鬼子已经被我干掉了!”
那兄弟愣了一下,挣扎着回头看了一眼,四脚并用,却跑的更快了,耿朝忠无奈,只得迈开大步,没多久就追到了他身后,一把拉住了他的肩膀:
“兄弟,清醒点,我是王站长派来的!”
“王站长?”那兄弟停下了脚步,回头看着耿朝忠发愣。
“没错,王站长让我来救你们!他们呢?!”耿朝忠问道。
“死了,都死了!”那兄弟挣扎着,涕泪滂沱。
“告诉我,你叫什么名字。”耿朝忠的手如铁钳一般捏住了此人的肩膀,在绝对的力量下,他终于停止了挣扎,开口道:“我叫李顺义。”
“好,李顺义,我命令你,把北平站的详细情况跟我汇报一下,几人被俘,几人殉国,现在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