误会了,”李青山却毫不在意的笑了笑,“赵兄对我这种态度,看来是对我有不少的误解了。”
“误解?六年前北平市委牺牲的六十多名同志可不会这么想。”赵可桢的眼睛里流露出深刻的恨意。
“你错了,”李青山的面容却严肃起来,“那六十余名同志,不是我出卖的。”
“不是你?”赵可桢像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,张开嘴哈哈笑了几声。
“真的不是我,”李青山坚定的摇了摇头,“如果是我的话,我今天何必又要救你?”
“救我?别以为我不知道,为复兴社指出我身份的人,也是你!”赵可桢怒极反笑。
“老赵啊,这可不像你,你一向都是那么冷静,那么睿智,怎么能如此失态呢?再说,我们都是从事地下工作的,就这样断言一个人的好与坏,为时过早了点吧?”李青山淡淡的说道。
“哦?这么说,还是我误会你了?”赵可桢冷笑了一声,不过情绪却平静了不少。
“是的,你误会我了,”李青山很肯定的点了点头,“六年前我的背叛是不得已,早在我之前,已经有人交待出了北平市委的其余同志,而我,自始至终都没有背叛。”
“你不觉得你的话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