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朝忠说的没错,如此大张旗鼓,如果抓到人还好说,如果抓不到,那一定是会遭到反噬的!
“算了,”耿朝忠摇了摇头,脸上忽然露出几分微笑,“这行当就这样,即使千算万算,也不可能算到全部,有时候,真的就是在碰运气了!”
“嗯。”吴泽成点了点头,显然深有同感,其实很多同志暴露,根本不是出了什么纪律问题,只是一个小小的偶然,就能让所有心血毁于一旦。
若非如此,情报工作也不会称之为最危险的工作了。
“对了,你刚才说你是党调处青岛站的情报科长,这党调处的手伸的挺长啊?都把人员安插到警察局了!”耿朝忠呵呵一笑,换了个话题。
“不,特务处的手才长,”吴泽成摇了摇头,“现在警察学校其实都是为复兴社培养人才的,优秀分子第一时间就会选拔到特务处,党调处也是没有办法,只能往警察局上层安插一点人手,这才能稍微平衡一下。”
“嗯,这样。”耿朝忠点了点头。
其实特务处早就开始从警察学校网罗人才了,因为黄埔学生人数毕竟有限,每年毕业人数最多也只有一千多人,大部分还都去了军队,能分到特务处的,也就寥寥数十人。所以特务处想要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