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头看了一眼。
“卑职见过处座!”耿朝忠敬了个礼。
“辛苦你了,”处座用长如利剑的丹凤眼看了耿朝忠一眼,坐回沙发,翘起腿,指了指对面道:“坐。”
耿朝忠放下手,坐在了处座对面。
“北平这几个月,感觉怎么样?”
处座的脸上挂着一丝似有似无的微笑,现在的代江山,早已摆脱了“十人团”时期的冷厉,变得更加的圆滑通润,但也更加的深不可测。
“还好,人手虽然不多,但特高课最近也比较安静。”耿朝忠回答道。
“王天木逃亡,赵利君身死,特高课当然是高枕无忧,幸好这段时间,北平有你照应,否则,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跟校长交待。”处座感叹了一声。
“职责所在,卑职不敢居功。”耿朝忠连忙谦逊。
随着岁月的流逝,处座身上威严日盛,以前和老兄弟们把酒谈天兄弟互称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。
“你,还是有功的,否则我也不会把你从老虎桥放出来,”处座微微点了点头,“不过,现在的你,似乎多了点怨气?”
“卑职没有怨言,处座赏罚分明,卑职心悦诚服。”耿朝忠赶紧低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