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相煎何急,我有的时候也在想,这到底是为了什么。”
“你们是叛逆,”耿朝忠的表情也有点复杂,“攘外必先安内,内部不靖,谈何抗日。”
“叛逆吗?”赵可桢苦笑,“我记得,曾经我们的关系很好。”
“那是曾经。”耿朝忠只说了四个字。
“方站长也是黄埔毕业吧?”赵可桢似乎换了个轻松的话题。
“是。”耿朝忠的回答依然很简洁。
“黄埔前四期的教官,绝大部分是共产党人,”赵可桢似乎在回忆着什么,“我记得,当年从北平去黄埔的学生,我还是面试官之一。”
“北伐的时候,你们有功劳。”耿朝忠叹了口气。
“是有功劳那么简单吗?”赵可桢呵呵一笑,笑容里有点悲色,“丁泗桥,贺胜桥,北伐的哪一场关键战役,不是我们共产党人敢死队冲锋在前,华阳道不是我们共产党人,你们那个委员长,能活到现在吗?”
耿朝忠沉默不语,赵尔笙也在静静的倾听,长这么大,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父亲说起往事。
“委员长也没有难为救他的人。”耿朝忠又叹了口气。
“算了,不说这些了,”赵可桢摇了摇头,“我想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