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愤怒之色。
这也难怪,向来只有特务处抓红党,哪有红党主动对特务处出手的?
这种行为,换了任何一个特务处的主官都忍耐不住,方途能忍到现在,已经算是一个奇迹了!
“你们呀你们,搞政治,不能意气用事........”处座伸出一根手指头,点了点唐纵的额头。
“处座是什么意思 ?”唐纵故作不解。
“军事是政治的延续,情报也是政治的延续,换句话说,军事和情报都是为政治服务的,这点,在古顺章写给我们的培训教材里说的很清楚,红党对情报的认识,确实比我们要深刻啊!”
处座感叹了一句,然后把目光投向了唐纵,语重心长的继续说道:
“你想想,委员长现在在围剿苏区,哪有精力管北平的事?这个所谓的‘抗日同盟军’进攻北平,既牵制了红党的力量,又牵制了日本人的力量,岂不是大好事?让他们两家好好斗去!再说了,河北那边的西北军一向不服中央,让他们和红党日本人搞成一锅粥,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,现在杀了赵可桢,那不是凭白为敌人消除了隐患?此时杀赵可桢,智者所不为哪!”处座侃侃而谈道。
“原来如此!”唐纵恍然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