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南京使馆街的一家日本商社,车上坐的正是耿朝忠在南京的日本上线,黑木庆清。
跟他一起的,还有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人,也是他一直以来都带在身边的仆人仲下直人。
“义父大人,这回我们去上海待几天?”仲下直人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两人名虽主仆,但实际上,仲下直人从小跟随黑木,早已经拜了黑木为义父,两人之间的关系绝非是寻常主仆那么简单。
“说不好,可能是三天,也可能是三年。”黑木笑着回答,看样子心情不错。
“义父,怎么能差这么多?”仲下直人张大了嘴。
“事情办不成,那就最多呆三天,如果办成了,那就是三年。谁让南京这边生意不好做呢?三年了,一点钱都没赚到,再呆下去,怕是要蚀本了!还不如把南京这边的生意出清,专攻上海!”
黑木笑笑,眼睛里闪烁着莫名的光芒,似乎意有所指。
“您的意思,商社要放弃‘红参’买卖了?”仲下直人兴趣也是大增。
“放不放弃不好说,总之商路不畅,运气也不佳,先把货存仓库,说不定风水轮流转,过段时间销路又好了呢?”黑木庆清冷笑一声。
“义父高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