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字里行间,蕴含着无与伦比的自信,仿佛根本没将秦阳放在眼中,已经稳操胜券。
这样的语气,让秦阳怒火中烧,只觉得受到了莫大的轻视,厉声道:“臭小子,这可是你说的!在场这么多人作证,到时可别赖账!”
因为这儿发生的风波,仁济堂内不少顾客和医师,全都凑过来,一副坐等看好戏的模样。
现在秦阳故意这么说,就是要让叶凡下不来台,以便待会狠狠羞辱他。
“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!”
叶凡洞悉了他心里的小九九,却毫不在意,接着问道:“对了秦阳,你最擅长的是哪方面?”
“呵呵……我大爷爷可是中央首长亲赐的‘天下第一针’,而我也尽得他老人家的真传!所以最擅长的,自然是针灸之术!”秦阳昂首挺胸,不无骄傲地说道。
“好!既然如此,咱们就比针灸!我要在你最擅长的地方,让你输给心服口服!”叶凡当即说道。
“什么?!”
此言一出,秦阳瞳孔猛地收缩,眼角肌肉一阵抽搐,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 议的话。
足足过了十几秒,他才回过神 来,双手抱在胸前,狞笑道: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