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丹丘兄你是有所不知。”
松阳子闻言又是苦笑:
“这小混蛋,每次做事都非常干净,就算你知道肯定是他干的,也找不到半点证据。就拿我们青羊宫在西郊那几十亩地来说,为了半价买下那片地,这混球整整筹划了两年,一环套一环,让我们不得不降价,而我们时隔半年才知道买家是他,但就算如此,还是拿不出任何证据。”
元丹丘闻言一脸愕然,心道:“这份心智,要是花在修炼上该多好?”
“但就算是这样,长辈要惩戒晚辈,也不需要什么证据吧。”
元丹丘接着道。
松阳子闻言又是重重地叹了口气:
“要真这么容易,这小混蛋在青羊宫,恐怕早就连骨头都被人给拆了。”
“那难处在哪?”
元丹丘不解。
“首先,丹丘兄你那块玄铁令乃是出自第一任青羊宫宫主之手,有这块玄铁令在除非他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,我们都没办法将其驱逐。而偏偏这小混蛋又没有做什么特别伤天害理的事情,比如那桩田产交易,也还是在法理之内,是被大唐律例保护的合法交易。”
松阳子恨恨地道。
“这玄铁令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