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长生点头道“好像是很多”
“你呢?”
“我什么?”
“喜欢吗?”
王长生愣了,在他的概念里,对女人的喜欢和不喜欢,根本没有什么明确的答案,因为在这十年间,他最青春荷尔蒙爆发的年纪,都给了昆仑山玉虚峰上的那座道观,他根本就不知道,问世间情为何物这句话该怎么理解。
车开往白马山机场,到了之后两人领登机牌过安检,上午十点左右踏上了飞往长安的航班。一别十年,再回长安。
王长生的家在长安城外秦岭山脉下的一处山村里,很普通的一个村子只有几十户人家,村名叫禹王村,村子虽然小但很有历史,据说大概在五代十国时期就已经有了,然后一直延续至今。
王长生的家里人丁稀少,只有四个人他和王长蓉还有父母,爷爷奶奶早年过逝了,还有一些堂兄叔伯类的亲戚都离得比较远,常年也不太走动,久而久之关系就淡了不少,平日里只靠电话来联络下感情。
自从多年前王长生被他师傅领走以后,没隔多久王长蓉去了岭南上学,家中就只剩下王宝久和林杨花这对老两口了,他们一家是典型的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农,靠山吃山靠水吃水,一直以来生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