哀乐悲鸣。
纸钱纷飞。
花圈上的挽联,沙沙作响。
金宗泉站在礼堂外的台阶上,跟前来拜祭的亲朋好友,一一握手。
年近花甲,一袭黑衣,面无表情。
乍一看,与寻常老人,并无分别。
单单从外表,谁也不看出来,这是新北首屈一指的大人物。
与他并肩而立的,是徐家家主,徐东来。
一身黑色长袍,神 色悲痛。
“老朋友,节哀。”
“金家主,多保重身体。”
一众人,排队经过金宗泉面前,逐一宽慰。
金宗泉点头回礼,只有碰上关系非一般的人,才会交谈几句。
从头到尾,面无表情。
白发人送黑发人,这种世间大悲,旁人无法感同身受。
“他的底细,查的如何?”
待这一波前来祭拜的人走后,金宗泉对着徐东来问道。
徐东来递上一根雪茄,点上火之后,这才说道:“十八岁以后,查无此人,如同人间蒸发。”
“省厅一个朋友告诉我,这是人为的抹除。还告诫我,一定要当心。”
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