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语,微微点头,以示回应。
这种淡然,在他们看来,是没礼貌,是大不敬。
一个个摇头晃脑,以此来表达,他们对陈长生的不满。
“懒得理他们,我们喝我们的。”
钟严再次把酒倒满,一口喝干。
“你这次回来,能待多久?”钟严放下杯子,抓了一把豆子,边吃边问。
陈长生说道:“先把事情处理完吧,反正时间自由。”
“什么事情,还怕我担心?”钟严记得之前,陈长生说过这么一句话。
“小事。”陈长生摆了摆手。
见对方不愿多说,钟严也没再追问,话锋一转,“既然回来了,就尽量多待一段时间,新北虽小,但也是你长大的地方。”
“我也正有此意。”
陈长生放下酒杯,给自己点上一支烟。
钟严看着陈长生,似乎有什么话要说。
短短八年,让一个人,从内到外脱胎换骨,连气质都变了。
很难想象,陈长生在这八年里,到底经历了什么。
独自闷了一口酒,钟严还是开口了,问道:“长生,你父母是做什么的?”
“做生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