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疑问,他的这番作为,是要与金宗泉的本土商会,针锋相对。
否则,此消彼长之下,他秦家,必将陷入极为被动的局面。
“在这一点上,我们终究是不如年轻人。”
秦汉秋脸上有傲然,也有担心,摇了摇头道:“太过锋芒毕露,我怕,迟早会踢到铁板上。”
张庆丰没在接话。
他想起了陈长生。
秦硕是很优秀,但跟对方相比呢?
张庆丰暗自摇头,单单只是在气势上,秦硕就不如他。
“关于昨天到流言蜚语,彻底被封锁,想来,是赵正阳的意思。”
秦硕大马金刀的,在一旁坐下,端起一杯茶说道。
“失踪的赵凯,想来应该是死了,堂堂赵家,竟也有落到这步田地的时候。”
秦汉秋笑道:“那个姓陈的家伙,手段是越来越狠辣了。”
“还有,就在就今天,洪泰儿子的葬礼上,有人送了一个花盆过去,说是必须用这个花盆下葬。”
言外之意,很明显。
不论是昨夜的金爵酒店,还是今天的葬礼,很有可能是那个,与他们只有过一面之缘的陈姓年轻人,搞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