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龙他,他……”江扬惊愕,他阮文龙同为岭南派弟子,又同是临江府的人,自然相熟。
这次回家过年,也是坐同一趟车回来的。
才几天时间,就天人两隔了?
江扬怒从心生,“是谁干的?”
“是我。”阮天荣自顾的走向院子里的茶几前坐下。
江建清与江扬再次对视了一眼,都从对方的眸子中,看到了一股极致的惊骇与不解。
爷爷杀了亲孙子?
难怪这阮家有了白事,他们连一点风声都没听到。
这等事,岂可外传?
阮天荣倒上三杯茶,面无表情道:“你们来,所为何事?”
走到茶几前坐下,江建清竟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。
“但说无妨。”阮天荣把茶水推到他们面前,淡淡的说道。
江建清叹息道,“我江家遭难了。”
随后,把之前发生在宋晋家门口的事,一五一十,毫无遗漏的说了出来。
着重点出了那个年轻人。
然而,让他们想不到的是,阮天荣听后,竟神色大变,瞳孔收缩,反问道:“你刚才说,那个年轻人姓陈?不到三十岁?身边还跟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