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自家师弟越来越黑的脸色,南宫俢说不下去了。
不要这样好不好?这种事他也是没有办法的呀。
再说他说这些都是为了谁啊?
你这样子算怎么回事吗?
他心里觉得自己说的没错,但面上南宫俢却是不敢说了。
虽然他是师兄,但有时候作为师兄的他,总觉得在自家师弟面前矮了一截。
比如现在。
当然,很多时候他还是很有师兄威仪的。
可现在他偏偏提起了自家师弟的痛处,还不知死活的劝解。
虽说自己的确是为了师弟好,但这事搁谁身上都是一件让人抓狂的事情。
在南宫俢默默原谅了自家师弟的时候,玄衍绝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。
但是这个样子却让敛白和沉墨心里不禁暗骂。
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?
每次来不惹的主子炸毛,好像就会浑身不舒服似得。
坐在桌案后的玄衍绝目光冷冷的瞥了眼底下讪笑的人,薄唇轻启,只语气冰寒的说出了一个字。
“滚。”
这个字说的可谓是咬牙切齿,像是在极力忍着把南宫俢扔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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