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说的必要。
独自发泄了一会儿,东陵雪的情绪也渐渐平静下来,不像之前那么歇斯底里,但眸子中依旧泛着无尽的嗜血和不甘。
“卿无欢算什么东西?敢跟哀家抢人!”
她原本宛若黄鹂名叫般动听的声音,此时显得狰狞可怖,让人浑身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寒意。
恭敬而立的瑾婳不知该说什么,只能继续保持沉默。
说出这句话后,东陵雪用纤长白嫩,染着红色蔻丹的手指,轻轻揉按着太阳穴。
她扫了眼殿中满室的狼藉,冰冷的凤眸直直射向不远处的女官。
“还站在那里干什么,叫人进来把这些收拾干净。”
此话一出,静若处子的瑾婳顿时松了口气。
公主这么说,也就预示着已经平静下来,发泄结束。
她连忙上前福身,低着头恭敬的应了一声。
“是,奴婢这就让人把这些收拾了。”
见瑾婳的身影消失,东陵雪顿时瘫软在贵妃椅上,那双凤眸泛着血红的颜色。
染着红色蔻丹的指甲轻轻划过红唇,她的嘴角轻轻勾起,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。
“卿无欢,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