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徒媳妇的安全,他也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说出来。
不过看着自家徒儿那阴沉的脸色,他对这位只闻其名,但却素未谋面的徒媳妇是更加的好奇了。
真不知道是一个怎样的女子,才能让他这对谁都冷漠以对的徒儿如此上心。
听了莫老的解释,玄衍绝的神 色有所缓和,但神 情还是比以往的淡漠。他用冰冷的目光扫视了一眼莫老,薄唇轻启。
“本王身上的毒可以慢慢解,解除药性的办法不可能只有一种。”
此话一出,沉墨和敛白两人的脸色都变了变。
上次他们可是亲眼看到了主子鲜血淋漓的模样,如果下次还是那样的话,凭主子的毅力或许能撑过去。但下一次的下一次呢?
就算主子再厉害,内功再深厚,也无法保证完好无损。
而现在有这么轻松的办法,却要花费时间去找别的出路,实在是太不可取。
何况莫老还说了,每压制一次药性,对身体造成的伤害都不可估量,主子这样做,岂不是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。
两人万年不变的面瘫脸上,都能看到显而易见的焦急。
而莫老那张一直都不怎么严肃的脸,在听到玄衍绝的话后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