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性格是先天形成的，但后天的教育也很重要。
试问，司寇倾月跟东陵雪待在一起，能够学到什么好？
被再次质问，或者说是怀疑，司寇倾月并没有生气。
她只是收回透着些许恍惚的目光，转头看向卿无欢，嘴角挂着一抹冰冷的笑容。
“强扭的瓜不甜。况且，我是右相府的嫡长女。
尽管我再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份，但还是不得不说。只要我身上有这个标签，就算我真的嫁给了蓝瑾瑜，他也不会喜欢我的。”
说到这儿，司寇倾月眼中带着一丝苦涩的意味，继续开口。
“况且，我不认为自己能在你的眼皮底下做什么。我也累了，也不去追求情爱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。
如今，我唯一想做的，就是让东陵雪万劫不复，使那个女人用一辈子做出的成就都功亏一篑。
所以，王妃不比这么防着我。我相信如果我敢对蓝瑾瑜做什么，你一定不会放过我的。
既然如此，我为何还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，让自己喜欢的人都对我产生厌恶呢？”
司寇倾月说到这儿闭上嘴，脸上的苦涩更甚，她闭上那双漂亮的凤眸，口中喃喃自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