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想要做什么,不是她能拦得住的,可在幽竹的心里,把小姐这样悄无声息离开的锅,全部背到了自己的身上,认为是自己的不称职。
而在幽竹为此自责的时候,正在马车里安稳端坐的东陵非夜掀开车帘,用那双狭长的凤眸望着城池的方向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以为意。
“我本来以为玄衍绝会有胆子追来呢,如今看来是我太看得起他了。
或许应该说,你对他并没有那么重要。”
听到这话,卿无欢只是回以一个冷笑,口中却没有说什么。
如今的她,都懒得跟东陵非夜说什么了。
对方这种挑拨离间的话语?
对她也起不了任何的作用。
那个男人没来,反而让卿无欢松了一口气。
说实话,她还真怕玄衍绝一根筋非要来,东陵非夜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一个帝王面对对自己有威胁的人,谁知道他还会不会遵守约定。
卿无欢从来不会拿这种事情去赌,因为她对东陵非夜并没有了解到那种地步。
回东陵的途中,大多数的时间都白雪皑皑,不过坐在马车里面,手里还抱着一个小暖炉的卿无欢却没有感觉到多少的冷意,厚厚的车帘更是把寒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