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，却在此刻微微动容，有了一丝起伏。
夏歌完全听不进去她的话，磕磕绊绊地完成了一整套符咒。
“立契！”
他身上的血也在剧烈耗损着。
铺子里的掌柜和店员完全不敢靠近，那灵气波动太大，他们铺子是纸做的，就差被掀飞。
此刻还是保命要紧。
这来的居然是个天师！
肌肤本就白皙，夏歌此时像被抽干了血一样，白得要透明。
半晌，波动终于停止，绫清玄的身体恢复成了原貌。
她站在原地，看夏歌倒在地上。
有气进没气出。
阳气衰竭，失血过多，可不是快死了吗。
绫清玄冷着一张脸，走过去蹲在他面前。
“你想死？”她音如寒霜，打在身上，心都在疼。
夏歌缓着气，笑了两下，“不想。”
才不想死呢，他要和亲爱的继续过日子。
不管多极端的方法，他都会试。
“对不起，没听你的话。”他语气轻得都要听不见。
“但我就是不准你走。”
明明没什么力气，却理直气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