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?”上官婉忽然一把钳制住了他的手腕,眼睛里是深深的怨恨和嫉妒,“你也觉得我处处不如她,是不是!?”
江羽丞耐着性子:“你想多了...若是真的如你所说,当初我便不会那么做。“
想到当初的那一场大火,上官婉咬了咬牙,一把甩开了江羽丞的手。
“江羽丞,你最好记得你都承诺过我什么!”
说完,她便愤怒的转身离开。
江羽丞却又拦了她一下:
“等等,之前让你去陛下那看看,情况如何了?”
上官婉一噎。
她其实根本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,只去了一两次,在里面待了一会儿便出来了。
江羽丞警告道:
“你不会不知道陛下的清醒对我们而言有多重要——”
“行了我知道了!我明白该怎么做!”
上官婉烦躁的绕开,抬脚迅速离开。
经过这一番闹腾,江羽丞的酒终于醒了。
他想了想,又走过去,掂量着那木盒,沉思 了好一会儿。
其实这东西真的没必要继续留着了...
他作势要将东西烧掉,可来来回回几次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