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顺便亲自看我上路,否则,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,肯定不管在哪里她都会主动去见,她这是早就盼着我死了!”
“爸,您说的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,为什么您那么坚信他会有这样的能力,不惜冒这么大的风险也要打电话让梅溪过来明市,如果他真有这样的能力,我们可以直接告诉梅林岳老先生,这样也可以避免您走到这样的绝境呀!”王玉徵连忙开口说了一句。
“谈何容易,他连明市的索菲亚酒店都不去,又如何会去京都?”王伯彦无奈地摇了摇头,他现在只希望他自己死后,梅溪不要为难王家后辈了。
“是谁,怎么架子这么大?”王玉玲有些不满地问道。
“也不能说他架子大,毕竟在陈家大院,这个少年揽了这么大的事,他现在能活着已经是万幸了,不答应也是正常,更何况他只是说见面需要保证隐秘,也不是没有答应,要说摆架子也是梅溪摆!”王伯彦看向她摇了摇头。
“您说的是那个少年,苏北?”王玉徵回忆起来,他一下开口说道。
王伯彦点了点头,表示确认。
“苏北?”听到这个名字,王肖周身如过电了一般,他失声问了出来。
“嗯!”王伯彦点头,他看向王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