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友,老子问你话呢,你这是在干什么,给你祖宗磕头吗!”
可不是给祖宗磕头吗?
徐友也不说话,一个劲的磕头,尽管鲜血已经糊满了脸,眼前的一切事物也看不清楚了,但他还是不敢停下。
“停下吧!”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。
声音虽然很轻,可听在徐友的耳边却如获圣旨。
“谢谢大哥!”
徐友又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在,这才强忍着头上的剧痛站起身。
可能是流血过多,又也许是跪得太久,还没站起身他噗通一声又倒直挺挺的的倒下,治牙咧嘴的倒吸冷气。
差点这条老命就交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