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博文都被自己脑海里蹦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。
“极有可能!”
“咱们几个在天柱山上待了六天,几乎就很少见到有其他人上山!”
“就算上山了爬到太乙观这种高度的也极少,更何况还要是一位丹青圣手,偏偏把自己的画落在太乙观的门口!”
“这种概率实在是太小了,最大的可能性,就是这幅画是李道长画的!”
陆远行心中难以相信,可却没想到其他的可能。
“老师,如果是那位李道长画的话,可这幅画又怎么会出现在道观外的排水沟里呢?”
赵施然皱着眉头,说出心中的疑点。
“难道是被大风刮出来的?”,徐开卉想着道。
“不可能!道观的围墙起码有三米高,风哪能把一张纸刮出来啊?再说了,风还能把一张纸揉成一团啊?”,赵施然否定了徐开卉的说法。
“对啊!一幅在艺术造诣上登峰造极的画,为啥会出现在道观外的排水沟里呢?”
这个问题萦绕在陆远行、李博文、丁雨兰、赵施然脑海里。
想了很久。
都没有答案!
李天然从山下爬到太乙观,见那几位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