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罐子一脸阴笑出主意:“咱们卖十五文钱一斤,她肯定跟潘少东家也说这个价,这时候,要是咱们压价到十三文钱,足足比她便宜两文钱一斤,潘少东家一定会买咱们手上的,不会买她的酸笋。”
“为了抢下福祥记的买卖,咱们手上可是泡了四千斤酸笋啊,自己杂货铺子的作料便宜,加上人工啥的,也只合到七八文钱一斤的成本。卖给福祥记一斤净赚了五文,能行了!”
他心急道:“爹,咱们还等什么,一定要抢在那村姑将她运来的酸笋卖给福祥记潘少东家前,拿下这笔买卖。”
钱罐子呵呵奸笑:“那小丫头模样儿灵俏,等她的买卖败了,看她还怎么得意?到时候血本无归,本少爷抛点儿好处,她不得赶着巴着做爷的小妾……”
钱家父子做着将酸笋卖给福祥记的美梦,一路往码头赶时,潘一铭已经带着苏草到了锦衣阁对面不远的铺子。
“我跟镇上的掮客熟,他将锁匙给到了我手上。”
他拿出锁匙,打开铺子门有些遗憾道:“这间铺头只有咱们先前看的铺头一半大,但胜在离人来人往的码头近,将吃食铺子开这儿,生意肯定错不了,可惜就是铺面小了些。”
苏草一眼望去,估摸着铺面有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