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草的小心思被他戳破,执起酒壶咧开嘴傻笑了笑:“不是说了请顾叔你和周叔喝酒吗?难得浮生平日闲,来,来,草儿替两位长辈将酒给斟上。”
顾叔?
周叔?
小丫头倒会顺杆子往上爬,不过是在喻家贺寿初识,他们两个成了小丫头的叔了?
但被这个小丫头请入了瓮,还顺杆子往上爬,偏心内没有生出半丝不悦。
闻着她斟的酒格外香,顾洪昌执起酒杯浅抿了一口,顿时震惊的看向喻润泽。
“你们雁客来什么时候弄到了这等杏花酒?”
“这是沈兄家新酿的杏花酒,在节前就采了杏花鲜酿。”
喻润泽奇怪道:“晚辈不懂品酒,就是感觉这酒好像比我们雁客来和吕家的杏花酒味道要好些,才从沈兄家拿了十坛子回来给祖母贺寿。顾会长,这酒有何不妥?”
“没有不妥,就是多年没尝过这种味道的杏花酒。小丫头说品酒,原来就是请咱们品这个杏花酒。”
顾洪昌神色复杂看一眼苏草,然后看向周院长:“古广,你尝尝这个杏花酒的味道。”
周院长被一股浓郁的酒香所引,神色已是不对。
这会儿在顾洪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