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支簪子,是不是他偷偷顺走了?
“沈家的酒好!”
姬墨没有否认,屋子里彻底暗下来,他起身:“时候不早了,我夜七送你回去。”
苏草还有一肚子的疑惑想知道答案,屋子里只有他和她在,她不能错过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。
苏草一急,一把扯住他:“不要,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姬墨身子一僵,以为她要问簪子的事儿?
苏草却生怕错过机会,急急的开了口:“最后这个问题是,姬公子为什么一直在背后帮我?我知道,那次落水是你救了我;我知道,第一次见你和遥儿那个晚上,也是你故意将猫给放出来;我还知道,你怕败坏我的名节,才截了我绣给玉宁哥的书信,让抄书先生送信去了书院。”
“然后,如果你不同意,遥儿会在镇上替我租下那处宅子吗?村里人逼月娥交出泡酸笋的方子,是你和夜七来县城接的我。叶温良闹到竹筒食铺要恶心我那次,那个大着肚子牵着孩子的女人,是不是也是你安排的?”
他帮她的事儿,苏草一时说不完,又绕回到了品酒会:“还有这次品酒会,竹湖杏花酿再好,也只是一个小酒坊里酿出来的酒,在那么多来参加酒会的商家里如何能脱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