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点像酒精一样,让她有点上头。
她舔舔嘴唇,“不……不是……其实,我……我……都胡说的,我……嘴贱,我就是呸,乱说的……你,你就当没听见好吗?”
谢西泽伸手将莫鸯鸯垂落在眼前的黑发抚开,露出白皙小巧的耳朵。
谢西泽喉咙微痒,他低头靠近她的耳朵,“不能,我听见了。”
莫鸯鸯浑身一颤,一只耳朵以肉眼能见的速度,迅速变红。
谢西泽说话的时候,嘴唇一下下,似是不经意触碰到她的耳朵,带来一阵阵的酥痒,一直蔓延到心里。
莫鸯鸯吓得后退:“五……五叔,你……怎么来了?这……大……大半夜的……”
谢西泽前进一步:“睡不着,出来散散步。”
他忽然一笑:“刚巧,听到了,一些有意思的话……”
莫鸯鸯想骂人,去你妹的散步,骗鬼呢!
她刚才,差点没吓出个心肌梗死。
莫鸯鸯穿的是一件珊瑚绒睡衣,没有扣子,腰间系了一根腰带。
谢西泽勾起那根腰带,一点点扯向自己,“原来,在你心里,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。”
莫鸯鸯不敢挣扎,腰带开了她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