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!
研究所里没什么人,莫鸯鸯转了一圈,才找到蓝冬至。
莫鸯鸯伸手摸了一下她额头,已经退烧。
纤细的手背上扎着针,正在输液。
如今的蓝冬至依然那么美,却比五年前,瘦了不少!
莫鸯鸯看见她嘴唇干裂,找到棉签,倒一杯水,用棉签沾了水,给她润一下干裂的唇。
莫鸯鸯看着憔悴的蓝冬至,心中难受,再想到她身上的伤,顿时恨意和怒火,在心头燃烧起来,根本都控制不住。
如果让她知道,那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是谁,她一定会拿剔骨刀去捅了他。
沙哑干涩的声音忽然响起:“哭个屁,老娘还没死呢!”
莫鸯鸯猛地抬头,对上蓝冬至带着血丝的眼睛。
莫鸯鸯激动的手都在颤抖,她一张口,眼泪顺着嘴角流进口中,尝到了咸涩的味道。
原来她方才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哭了,莫鸯鸯瘪瘪嘴,带着鼻音道:“我真的没想到,还能活着再见到你!”
蓝冬至看着莫鸯鸯,忽然笑了:“我也是!”
她那张过分艳丽的脸上带着病态,却越发的让人怜惜。
眼底是比五年前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