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晋医生,他只用了10分钟左右的时间,就结束了鉴定,结果被家属以违法司法鉴定程序为理由,申请重新鉴定。”刘干事对陶立春倒是没有什么可隐瞒的,而且这种事情,也不需要做什么保密。
“您认识陈晋医生?”刘干事好奇地问道。
“陈晋啊,我的学生,呵呵。”陶立春教授笑着道。
刘干事一想也恍然,整个滨海市也就这么一个医科大学,精神 科的学生本来也不多,陈晋是陶立春的学生的可能性本来就很大。
“严格来说,我无法判断郑儒云是否患有其他病,但是对称性强迫症明显是没有的。”陶立春又补充了一句。
对此,刘干事只是觉得陶立春这是医生常用的说法,倒是也没有再说什么。只要确定郑儒云不是患有对称性强迫症,那么其他的他就管不着了。
等刘干事离开了,陶立春这才皱起了眉头。
实际上,陶立春之前一直有些疑惑,因为对郑儒云的诊断,其实陶立春是抱有疑虑的。
从郑儒云的行为模式来看,他的确现在是没病了,但是陶立春却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 的事情。
原本陶立春怀疑郑儒云是装有病,但是现在陶立春却是有一个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