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还在不断的细细洒落,冲上来就要推开顾大流,“你个狗奴才给我放开!”
顾大流长臂一伸,直接按住她的头,远远推开。
丁氏一个踉跄,“你......你一个狗奴才竟然敢打我!?”
她身后扶住她一把的钟婶松开来。
魏华音沉声解释,“顾大流只是聘请的护卫,并非我家仆从!”
丁氏怒指着她,“你们让他当众抓着玉梨,你们这是想干啥!?快给我放开!”
“二婶这是急什么?抓她就有抓她的理由!”白玉染大步过来。
“二郎!就算玉梨有啥做的不妥帖的,你们这样抓着她也是不对!”白老二也有些急怒。
白玉染冷冷的扫视一圈,没有理他,直接问顾大流,“把原因说来!”
顾大流抓着白玉梨的胳膊往前,让众人看她衣袖内,“我当时见她鬼鬼祟祟从茅房绕到茶水桌那边,袖子里哗啦啦往红糖水缸里撒粉末!当场抓获!还不知道撒的是啥,茶水已经让换了。”
白玉梨说不出话来,死死瞪大布满血丝眼,满目否认,冤屈。
“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!你们冤枉玉梨!”丁氏厉声喊着话,还要冲上来。
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