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主见!你要没有一点魄力,立不起来,家里以后还咋靠你!?”白玉染说他。
白大郎也知道,可他就不是刚硬脾气的那种人,“这个一时......”
“我知道一时改不了,也没叫你就变成凶悍刚硬的性子了,就算是温润的性子,该有的机敏还是得有!办事的原则也是该有!遇事能顶立起来!能撑得起门户靠的是脑子!和行事做法!不是凶悍的脾气性格!”白玉染翻他眼。
白大郎张了张嘴,皱着眉陷入沉思 ,“我知道了,二郎!我会多动脑子的!”
“好在以后也不会有人再说绵绵命硬克人了!”白玉染话锋一转,又抱怨起来。
白大郎也点头,“没有人再说绵绵克人了!爷爷让李红莲以后不要沾铺子,就在家里教养香儿!二房那边,村里也都知道不怪绵绵,是玉梨克的!”
白玉染唯一满意他的一点好,就是他亲疏很分明,亲的就是亲的,还有不太亲的,还有不亲的,心里排了个序。也好在他那软弱面团一样不中用的爹娘,算是没有生出一个极品出来!否则他先一巴掌拍死!
兄弟俩说了半天话,白大郎才回去。
当晚白承祖把二房和三房的人都叫到老院,又挨个一顿训斥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