撇着嘴解释,“我刚入工部的一个上峰,无意中发现他贪污受贿巨额财产,他威胁我不成,又见我升官,就趁着华音和绵绵去寺庙祈福的时候派了杀手!”
又想到绵绵病了两个多月,白老大心里的惊怕畏惧更甚,“官场血雨腥风,不容易!不容易啊!”
“我也是听说二郎因为铺子被弹劾,想着来京城,能帮帮你们看着铺子!”白大郎皱着眉毛劝她们,“这铺子你们还是别开了吧!家里有个染坊,还有火腿作坊,我问了唐小忠,也问了二弟妹她姐夫,说是这些农事的没有事,离得远也不会有人怪这个!京城你们就别开了!咱也不差那一份钱!”
“大哥只说别干了,你知道我这一年,光献寿礼,送贺礼,人情客往需要多少银子吗?”白玉染问他。布庄开着,他手里花出去的银子才有正当来路,在他掌势之前,不会被人捏住把柄。
白大郎诚实的摇摇头,他还真的没有了解过这些,不知道这些。
“光今年一年我花了三千多两银子,不是华音开铺子赚的钱,我哪有银子往外送!当今皇上嫌恶贪污受贿官员,一个四品官员一年就一百多两银子,皇上万寿一份礼,太后千秋一份礼,皇后千秋一份礼,光这三份,从哪来?如果自家没有底蕴,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