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齐家当牛做马十年,十年之后,我自当将她放回,如此一来,恩怨一笔勾销,如何?”
齐老爷子话音淡淡,语气之中,颇有志在必得之感。
“当牛做马十年?”
听到这个话,郑老太太脸色一变,旁边的郑老爷子深吸一口气,赔着笑脸:“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多年,要不就算了吧,为表歉意,我也可将浦海市区的一套别墅作为赔罪,如何?”
“更何况那么长时间以来,嘉云也从来没有回过家,在外面吃过不少的苦头,这笔账算来算去,她已经是得到了惩罚,再把事情拿出来说,未免就显得咱们这些长辈,有些小肚鸡肠了。”
见着郑老爷子这么说话,齐老爷子还未开口,身侧的齐飞扬不屑一顾:“惩罚?说的好听,昨天你们郑家的那个逆种,还特地去凤凰山打了我的哥哥,这笔账怎么算?”
“更何况,我齐家的脸面,可是比你郑家大的多了,你小小郑家,也配和我家老爷子谈条件!”
齐飞扬冷哼一声,面色满是凉意。
齐二少此刻环顾一周,一脸愤恨:“昨晚我还不知道那个小子就是你郑家的人,更是那郑嘉云的儿子,要是知道的话,我早就让他不得善终!”
他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