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双眼通红,陆琰微微叹了口气,将她搂到怀里,让她可以靠在自己的怀中。
并且在同时,拍着她的后背,安抚她的情绪,“好了不要哭了,你哭得我都没有办法了。”
显然,高高在上的陆先生,很少见女人哭,更是很少去安慰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。
通常情况下,如果有女人敢在他的面前哭,早就被他不耐烦地给扔出去了。
但眼下,他却似乎是将这辈子所有的好脾气都给拿了出来,安慰时初夏激动的情绪。
大概一个小时左右,手术就结束了。
时晋白被推出来的时候,手臂上已经包扎了绷带,小脸上戴着一张口罩。
在看到时初夏的时候,朝她眨了下眼睛,“小夏夏你别担心,我没事,不信你问医生叔叔,他们就是给我缝了几针,一点儿也不疼的。”
哪儿能不疼,当时他流了那么多血,时初夏的魂都快吓没了。
“小朋友非常勇敢,虽然流了不少血,但伤口不是特别深,只要按时换药,不剧烈运动,大概半个月左右就能好,不过可能会留疤。”
在时晋白被推进病房之后,时初夏一直紧紧地握着他那只没有受伤的手。
而在时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