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都努力地忍着,但站在重症监护室门口,看着插着呼吸管,尚且还在昏睡之中的时晋白,她终于忍不住。
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大白要遭这样的罪?如果是我做错了什么,上天尽管报应在我的身上,为什么是大白,为什么……”
他才只有五岁呀,却要经历这样一次又一次,连正常的成年人都承受不住的治疗。
时初夏多么希望,自己能够代替时晋白承受这份罪。
可是如今,她只能站在外面,看着时晋白承受着痛苦,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。
因为哭得太过于激动,时初夏直接就在陆琰的怀中晕过去了。
在外面守着,担惊受怕了一整个晚上,又得到这样一个噩耗,这已经超过时初夏所能承受的范围了。
陆琰将她小心地放在休息室的床上,而后又让护士为时初夏打了葡萄糖。
一整晚的担惊受怕,加上这几天,一直吃不好睡不稳,时初夏整个人都消瘦了好多。
如今时晋白又是这样的情况,如果再不补充能量,她一定会撑不住的。
因为持续的发烧,第一阶段的化疗已经完全不起作用了,专家方面讨论决定,直接进行透析治疗。
时晋白在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