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不少淤青,还有勒痕。
不用去调查,陆琰都能知道,时初夏手腕上的勒痕,一定是当时发病的时候,总局的人用绳子捆绑所留下的。
陆琰简直是没法去想象时初夏在里头,发病时的这一个小时内,究竟是怎么过来的。
只要想到这一点,陆琰狂躁地简直是想要杀人。
在时初夏受苦的这一天时间里,他无法陪伴在她的身边,甚至连她遭受了多大的罪也不得而知。
这一刻,陆琰从未这般后悔过。
如果知道,会出这样的事情,当初就算公司那边出再大的事,他也不会离开她。
时初夏昏昏沉沉地醒过来的时候,觉得嗓子眼都快冒烟了:“水……”
很快,好像是有人扶着她起来,“夏夏,张开嘴。”
她几乎是本能地张开了嘴,当水流进口腔的时候,她忽然开始咳嗽了起来。
陆琰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,“慢点儿喝,缓一缓气。”
喝了水之后,时初夏的意识才算是慢慢地清醒了过来。
当看到,近在咫尺的男人的时候,时初夏几乎是控制不住地,眼角一酸,“我是不是又在做梦?”
在总局里呆的,暗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