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暖床啊,保准春夏秋冬都是一个温度,萧美人儿你要不要试试?只此一家,绝无分店哦!”
然后,萧铮毫不客气地把他揍了一顿。
揍完出气了,松松筋骨道:“把感冒灵喝完,剩下一滴,我揍你一拳。”
魏牧之抱着茶杯,龇牙咧嘴,“萧美人儿,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个病患,用得着下手这么狠么?”
“对你,就要这么狠。”
不然,这厮就不会长记性。
魏牧之幽幽地叹了口气:“我都知道的,打是亲骂是爱,打在我身,一定是痛在你心。”
被魏牧之的无耻而彻底刷新三观的萧铮:“……”
——
时初夏再次因为药性而发病,是在半夜的时候,而且没有任何的征兆。
陆琰正抱着她入睡,忽然,时初夏就醒了。
非常痛苦地抱着自己的头,因为实在是太难受了,她竟然用自己的头去撞墙。
陆琰是在时初夏去撞墙的时候,被惊醒的。
“夏夏,夏夏你要做什么?”
一看时初夏竟然拿自己的头去撞墙,陆琰顿时睡意全无,从后面抱住时初夏,将她强行搂到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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