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昨天都已经和上头打好招呼了,在我没有查清楚之前,谁都不许再提审你,结果你现在又给我搞这一出,这么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,你……你真是……”
魏牧之气得都想骂人了,但对着萧铮,他“你”了半天,还是舍不得骂出口。
怕自己再说下去,就要控制不住了,魏牧之起身就走。
但走到门口的时候,魏牧之忽然想到了什么,迅速折了回来。
“昨天,有人提审你了?”
萧铮本来就因为高烧而头晕,又被魏牧之这么莫名其妙地说了一顿。
更重要的是,从他和魏牧之认识到现在,魏牧之从没有说过他。
虽然这话并不是在骂他,但也是的的确确在责怪他。
萧铮心头憋了一口气,又头晕,根本就不想理会他,撇过头,不回答。
魏牧之赶忙绕到他的面前,蹲下来,“萧美人儿,大宝贝儿,刚才都是我不好,我是听到你感冒发烧,一时太心急了,才会不小心把话说重了些,我真的不是说你,我只是……只是太担心你了。”
说着,魏牧之抓住了他的手,萧铮第一反应就是挣扎,但魏牧之哪儿能让他挣开,只紧紧地握着,“大宝贝儿,我知道错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