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来在哪里见过。
不过她说自己是j.k的员工，那么可能是平常偶然间有瞧见过。
但对于陆琰而言，不上心的人，他是从来不会费脑子去多记的，因此他压根儿就没记住这个人。
正说话间的时候，又走过来好几个生意人。
而在这个过程中，程灵素非常自然地帮陆琰挡酒。
眼下陆明非也不在，而陆琰不能喝酒，所以对于程灵素的所为，他也就默许了。
防止有更多的人过来敬酒，陆琰也懒得和这些人周旋，随便说了两句，就朝外面走了。
程灵素在向他们说了一声抱歉，提起裙角，也跟着追了过去。
“陆先生……”
陆琰在一个喷泉前停下，侧身，淡淡道：“有事？”
“没有，我是……是来道歉的。”
闻言，陆琰不由看向她，“道歉？”
“刚才没有经过陆先生的同意，替您挡了酒，所以我为我的擅作主张来向您道歉。”
听到这话，陆琰看向程灵素的目光中，带了几分打量的意味。
片刻，他收回了目光，不咸不淡地开口：“你怎么知道，我不能喝酒？”
程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