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现在有面镜子，方凯绝对能看到，他此刻想笑又笑不出来，想哭也哭不出的诡异表情。
但正如陆明非说的，此时此刻的方凯，什么都没有，只能靠陆明非救活，一旦陆明非撒手不管了，那么方氏集团就彻底地玩完了。
得到了满意的答案，陆明非这才笑了笑，拍拍他的肩膀，“舅舅，早点儿作出决定，我们的谈判会很愉快的，你放心，资金方面，我很快会周转过来的。”
方凯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，“明非，你动作要快一些，不然项目就要废了。”
陆明非摆摆手，“放心吧，我有数，有我在，方氏垮出不了，晚上我会过来一趟，把股权转让该办的手续给办了，舅舅没意见吧？”
方凯觉得自己的心头都在滴血了，但还是要努力保持微笑：“当然当然，晚上我们就把该办的手续都给办了。”
等陆明非离开之后，刚好秘书走过来，拿着一份文件，“老板，这份文件需要您的签字……”
话都还没说完呢，方凯一抬手，就把文件一下子给拍飞了，“签签签，签什么签，公司都要被夺走了！”
“老板，或许二少爷是在和您开玩笑，试探试探您吧？再怎么说，二少爷也是您看着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