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铮没有说话,只是点了点头。
紧随着,侯部又问道:“你和牧之平时发生矛盾,一般都是谁先低头的?”
萧铮咬了咬嘴角,才回道:“他。”
“在一段恋爱中,双方的地位都是平等的,如果一方总是一味地妥协,那他得要多累?萧铮,别让牧之对你的满腔热血,最后都变为疲惫,如果真到了这个时候,你们的感情也就到头了。”
这句话,像是一个警铃一样,回荡在萧铮的耳边,久久无法散去。
“抱歉。”
侯部叹了口气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这句话,你不该跟我说,不过,其实你也的确是欠我一句道歉,毕竟,可是你把我最得意的徒弟给拐走了,这笔账,我还没和你算过呢!”
不等萧铮回答,侯部又兀自摇了摇头,“算了算了,我要是和你算账,那小子怕是得跟我拼命,我这老胳膊老腿的,可打不过他了。”
萧铮笑了下,很诚恳地说道:“谢谢您。”
“谢我做什么,你和牧之能好好过日子,别让他再一来我家,就把自己给灌醉撒酒疯,我比谁都高兴。”
这边的话才谈好,忽然,听到里头传来了扑通一声。
紧随着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