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年前开始,何洛川就在服安眠药,而最近的几个月内,他甚至在吃扛抑郁的药,这些何先生知道吗?”
何冠林完全惊住了,“扛抑郁的药?
这……这怎么可能……”“这些都是他开的药,还有他去找心理医生咨询的所有资料,何先生,从抑郁症的角度来看,一旦这个人患了抑郁症,哪怕是平日里看着有多么地开朗,但一旦他陷入了一个死胡同,如果没有人及时发现并且加以开导,有百分之七十以上,这个人很可能会走上绝路。”
何冠林用力地翻看着资料,但只看了几页,何冠林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,“是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,小川活得这么不快乐,我甚至连他去找过心理医生,一直在服用安眠药都不知道,是我的错,是我不配做父亲!”
“何先生,您不必责怪自己,在当今这个社会,抑郁症的患病率非常高,哪怕是一个平常再开心的人,他也有可能会得这种病,除非他的病情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,否则我们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。”
虽然魏牧之已经在极力开导何冠林,但何冠林还是觉得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不够尽职。
如果他能早点儿发现,如果当时在接何洛川最后一个电话的时候,他就能觉察出不对劲,及时